美国部队司令部，1865年4月7日5 p.m.，联邦军指挥  罗. E.李将军

    上周的战果肯定让你确信北弗吉尼亚军团继续抵抗无望。我的感觉就是这样，我认为我有责任要求你方停止造成更多的流血牺牲，请你率被称为北弗吉尼亚军团的邦联军投降。

美国格兰特，中将245, p. 429

    李在同一天进行了回复，称他并不认同“你所说的进一步抵抗无望的观点，”回应了格兰特“避免无谓流血牺牲”的愿望，同时要求格兰特“给出投降的条件。”格兰特给李回信，提出“我只坚持一个条件，那就是：投降的士兵和军官须被剥夺再次拿起武器反抗美国政府的资格，直至适当交换为止。”，p.429

    格兰特在阿波马托克斯谈判桌上写的关于投降的最终条款，是“典型的直接与简洁：”

    阿波马托克斯C. H., Va.，1865年4月9日，联邦军指挥官  罗. E.李将军，

将军：根据本月8日我给你的信件的本质内容，我打算按照下列条件接受北弗吉尼亚军团的投降，即：提交所有军官和士兵的名单，一式两份。一份交给我指定的军官，另一份由你指定的一位或多位军官保留。获假释的军官不得再次拿起武器反抗美国政府，直至适当交换为止，每一位连级或团级指挥官必须为他们所指挥的士兵签署一份类似的假释协议。将武器、大炮和公共物资打包堆放，转交给我指定接收它们的官员。这不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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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文书与修辞：JALWD/第9卷/ 2012

    官员的随身武器，也不包括他们的私人马匹或行李。做完这些，每一位官员和士兵都可以返回他们的家乡，只要他们遵守自己的假释协议，以及他们居住地的现行法律，美国当局就不会打扰他们。

Very respectfully, U.S. Grant,
Lt. Gen.249/p. 436

致以崇高的敬意，美国格兰特，中将249/p. 436

    在这些有关投降的最终条件中，格兰特表达了很多意思。他用“不到个精挑细选的单词”结束了南北战争。寥寥几句表达的意思非常清楚：格兰特大赦南方军，目的是开展宽厚仁慈的战后抚慰。格兰特不允许鸣放庆祝胜利的礼炮。他指示参谋官去阻止已经开始鸣放礼炮的联邦军战士，并说：“战争已经结束；反叛者再次成为我们的同胞. . . .”

    格兰特突然想起他还没有将投降一事告知政府，于是他“在路边匆匆下马，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要来铅笔和纸。”然后他写出了“战争史上最没有喜庆感的捷报。”信息是非常典型的格兰特式：短小、简单、直接、清楚：

    弗吉尼亚，  阿波马托克斯郡府司令部，1865年4月9日，4:30 p.m.，尊敬的斯坦顿国防部长，华盛顿

    李将军今天下午率北弗吉尼亚军按我提出的条件投降。随附的其他信件说明了所有的投降条件。

美国格兰特，中将257/p. 440

C. Grant’s personal memoirs258

格兰特的个人回忆录 258

    关于格兰特是如何开始撰写《个人回忆录》的，其中的故事几乎与最终的作品一样引人注目。格兰特在《个人回忆录》的前言中写道，

 THE POWER OF CLARITY 77         清晰性的力量 77

“尽管朋友们经常怂恿我写回忆录，但我已下定决心永不动笔，也不想公开发表任何东西。”260马克•吐温是鼓励格兰特写回忆录的一个人，但是，格兰特“没有听取这些建议。他对是否能写好回忆录没有信心；尽管我们现在都知道他具备令人钦佩的文学天赋和写作风格。”261格兰特仍然害怕被羞辱，这导致他迟迟不肯动笔。他向他的医生透露，“如果有人建议让我做一名作家，就像他们经常说的那样，我不确定他们是否是在跟我开玩笑。”262但是后来，格兰特因为“一个商业合作伙伴的卑鄙行为”而破产。263他需要钱；他无法再度拒绝撰写回忆录。264

    格兰特从为《世纪杂志》撰写关于南北战争的文章开始。他“发现[这项工作]很适合他，然后. . .就决定继续下去。”格兰特还发现自己是一个优秀的作家，“他写了一篇关于夏伊洛的文章，然后惊讶地发现，他可以像过去写军令和报告那样，让一个故事充满人情味。”另外，格兰特还发现自己非常享受写作的过程。《世纪杂志》的编辑给他提了一些建议，并称自己从没遇到过这样一位每天都愿意动笔写作的“更有灵气的学生”。

    后来，格兰特得知自己患了晚期喉癌。当时他已身无分文，且濒临死亡。一想到自己什么也没给心爱的家人留下就要离世，他就受不了。他口述了《个人回忆录》的第一部分，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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