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偏爱，冷静的举止，服从指挥，和沉默寡言的本性。格兰特遵循泰勒的领导，“不因自己的需求去麻烦管理当局，但. . .尽可能地利用给予他的一切去[做到]最好。”实际上，这是林肯最欣赏格兰特的品质。林肯曾说，他从前所有的联邦指挥官都会抱怨，没有额外的资源（一般是装甲兵）就无法赢得战争，但“[格兰特]不会要求我为他做不可能实现的事情，而且，他是我拥有的第一个不这样要求的将军。”

    格兰特还学习了泰勒清晰地书写军令的习惯。格兰特在回忆泰勒写作的简洁与清晰时，他也完全可以这样描述自己的写作风格。

    格兰特也曾在斯科特手下服役；他对斯科特的钦佩始于他在西点军校的日子。格兰特认为两位将军都是“伟大而成功的军人；都非常真诚、爱国和正直。”但是，格兰特更喜欢泰勒。“斯科特更多是通过他的参谋官来了解事情，”而“泰勒则是自己观察。”除了泰勒正面直接的处事方法，格兰特还很尊敬他对士兵的友爱之情：“在[斯科特和泰勒]手下服役都很愉快——但是，与泰勒相处更愉快。”泰勒和格兰特的士兵都非常了解并尊敬他们。格兰特从他的士兵身上唤起了“熟悉的尊重感”。

   在回想生命中的这段日子时，格兰特透露了一种迷信的想法：“在我动身前往任何地方，或做任何事情的时候，我不会回头，不会停止，直到完成想做的事情为止。”许多人认为这个特征是他作为一名将军取得成功的秘密—他奋勇向前，他不断前进，他追击敌人，他会找到各种方法不断向前推进。林肯非常钦佩他的这种

THE POWER OF CLARITY 63         清晰性的力量 63

不屈不挠的精神，并公开评论说，“格兰特一旦攻占一个地方，他就会像这个地方的继承人一样来坚守它。”

    墨西哥战争之后，格兰特又在“一连串枯燥的职位上”服役了六年。最终，格兰特退役，原因可能是酗酒，而这一问题又因为他与家人的分离而加重。

    在接下来的七年中，直至内战期间再次从军之前，格兰特曾尝试过几种职业，包括务农、销售木材和销售房产。但是这些工作他都没有取得成功。有一段时间，据说人们一看到格兰特就会躲到街道的另一边，因为他们害怕他开口借钱。最终，他在伊利诺伊州的加利纳安定了下来，在他两个弟弟的皮革制品商店工作。

C.    1861–1865—Grant in the Civil War

1861–1865—内战中的格兰特

    不管[李]是什么感受，我都观察不到，它们都被隐藏起来了；但我自己的感受却是悲伤和沮丧，虽然刚收到他的信件时还非常欣喜。一个长期英勇战斗的敌人垮台了，并为此遭受这么多，我的感觉绝不是因此而高兴....

Ulysses S. Grantp. 139 Volume 2, p. 435 in single volume

尤利西斯•S.格兰特，第2卷第139页，单卷宗第435页

    格兰特对美国内战的回忆构成了他《个人回忆录》的主要内容。140当然，格兰特只写了他参与过的那些战役。在这段时间，他既认识到了下达清晰指令的意义，也开始练习清晰的写作。

64 LEGAL COMMUNICATION & RHETORIC: JALWD / VOLUME 9 / 2012

法律文书与修辞：JALWD/第9卷/ 2012

    格兰特是一位卓越的军事领导者，尤其适合领导美国内战这样的战争。他不相信什么理论；他更倾向于行动。他认识到，他的部队不需要永久性的基地，战士们依靠通过河流和铁路运来的军用物资，以及部队所经过田地的产物，就可以生存下去。之后，加上格兰特可以提供的三样东西——“操练、纪律和对[联邦事业]的信仰”，就可以取得胜利。

    格兰特也会感到恐惧，但这不会阻止他前进。格兰特在一段经常被引用的文字中，解释了他是如何学到重要的一课，即他的敌人跟他一样恐惧：

    [在战斗前]，我本可以送点什么回伊利诺斯州，但是我没有勇气停下来考虑怎么办；我必须一直往前. . . .我突然想到，哈里斯应该就像我害怕他那样害怕我。之前我从未以这个角度来看待问题；但是，后来的我便从未忘记从敌人的角度看问题。有一个人，大多数联邦军战士对他的恐惧超越了对其他所有人的，那就是罗伯特•E.李。格兰特知道，很多人都认为军队指挥官有着“超凡的能力”。对大多数人而言，李就是一名英雄，但格兰特不这样认为，他说：“我私下里是认识他的，知道他是一个凡人；幸好我有这样的感觉。”

    格兰特的一些军事领导特质帮助他清晰地写作。他具备常识。他很自信。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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