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基于市场的管理方式(MBM)虽然有对美德文化的要求,但即便是刚入职时不甚满足的员工,也很容易培养起来。(当然,有些价值观如果缺失的话,是没办法培养的。)这为评估政策和方式、衡量行为、建立行为准则和能够指引个体行为的共同价值观和信仰划定了标准。但是,意识到这些只是指南而非具体的指示也非常重要。

 按照一般的原则而非具体的指示来为员工设定目标,不仅能让员工了解到自己工作的重要性,还能让他们放手去思考和创新。我们的人曾经不动脑子地一切听指挥,那时候我们几乎停滞不前——无论这些人是否具备良好的价值观。

 我有着理科背景,带着探索的心进入了商界,所以很长时间以来我都对盲目听指挥的行为不太看好。任何群体,无论是社会还是组织,在一般的行为规则而非具体的指令下,都会运转得更为有效。法国作家弗雷德里克·巴斯夏曾观察到,“让法律受到尊重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它们值得受尊重。”2让实际做事的人去考虑细节,这样有助于探索发现,能够增强人们适应不断变化的环境的能力。

 波兰尼曾在《科学共和国》中写道,“科学意见的权威促进了科学整体的教育,而后者的目的正是要颠覆这种权威。”3在商业领域,这就意味着制定某种标准(对科赫集团而言就是我们的指导原则)。让人们在这一标准之下自由地探索新方式可以带来创新。此外,科学证明的方法(以同样的勤勉去寻找支持某一观点的证据与证伪某一观点的证据)对创新而言也很重要。最出色的科学家为人谦逊,面对知识则极为诚实。而最适宜他们探索的环境就是基于自由社会的原则所建立起来的环境。

 除非科赫集团能保持谦逊,否则一定会被创造性破坏搞得措手不及。我们绝不能自视规模大到——或质量好到——永不会失败。为了获得基于市场的管理方式(MBM)所能带来的所有好处,每一位员工都必须消化我们的核心价值观,并以一言一行来践行这些价值观。

 这些价值观又被科赫集团称为指导原则,来源于三个不同的领域。首先是自由社会背后的基础框架。该框架在受到支持的情况下能够促进创新,提高生产力。第二类则来源于哲学家和心理学家的理论,他们的行为学规范在我看来非常基于现实——这些理论家包括哈耶克、波兰尼和马斯洛。

 第三类则来源我自己的生活经验。我在生活中跟各种人打交道。我有幸与许多价值观正确的人共事,这其中尤其包括我的父亲和斯特林·瓦尔纳。但我也遇到过很多人,我对他们的价值观表示出质疑:我在中央山谷时的室友贝特鲁特·鲍勃;我在夸纳时的同班同学,他们总是对我下功夫准备数学考试感到疑惑;共产主义革命者,他们承诺将天堂带到人间,最终却带来了地狱;很多商界领导者也是如此,他们承诺为美国人带来财富,最终却使他们破产;还有美国的很多政客,承诺消除贫困,最终却让贫困变得更为持久。

 我并非展现理想价值观的最好范例。(还记得当初我排队买电影票的时候想要插队吗?或是当初我在MIT的时候偷懒,我父亲甚至威胁说不再给我交学费了吗?)没有人生来就具备正确的价值观,我自己也是如此。我必须要学习那些对于商业成功至关重要的原则,以及如何才能最好地表达和应用它们。每个企业、每个公司的每个岗位上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不断地学习和强化那些可以带来良心利润的价值观。

 每一年,我都跟所有科赫集团的人一样,要接受同样的评估——这项对我表现的评估由我身边接触最多的同事经手。我想要知道如何可以提升我的贡献——最终我也得到了很多很棒的建议。(关于这一点一会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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